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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以为自己能成功的。

    他在赌。

    而且......左敬想，他还没有输！事情还远远没有终止！没有结束！

    “好啊，既然你不打算用照片威胁，那么，你把它给我。”温尔晚伸出手，“我要底片，而你的手里，一张都不能留！”

    左敬回答：“我没有带在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销毁，现在就让人去销毁！”

    左敬迟疑了几秒。

    而他的迟疑，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和答案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你还是舍不得，还想握着这个筹码去威胁汤冰冰！”温尔晚说，“左敬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，你为什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！难道，这才是你的本性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你，都是你的伪装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可能是我认识的左敬，会做出来的事情啊......为什么，左敬，你告诉我为什么？你怎么变得和宁语绵一样的不择手段！”

    她想想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，想想自己承受的压力，再想想汤冰冰的经历，面对了什么遭遇了什么......

    她只觉得眼前发黑，天旋地转。

    温尔晚闭了闭眼，再睁开，她以为这样的话，眩晕感会有所减轻。

    但是没想到......更严重了。

    眼前，所有的东西都有了重影！都在转圈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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