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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甚至......慕言深是想要救母亲的，三番五次想去按铃，都被阻止。

    温尔晚想，她误会他了。

    她一直以为，母亲的死，是因为他在病房里说了什么，刺激了母亲，导致病情发作，又快又急来不及抢救。

    温父的声音缓缓响起：“尔晚，我们当时......都以为你妈的死，跟慕言深有关。听完这段录音，我才发现，是我们错怪他了。”

    温尔晚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确实不能怪在他头上啊，你妈当时的身体，也算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爸。”温尔晚打断他，“这段录音，只能证明当时慕言深没有刺激妈，也没有直接导致妈的死亡。可是你别忘记了，妈是怎么住院的，又是怎么会病危的？”

    是慕言深毁掉了温家。

    是慕言深不让母亲服用特效药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，温尔晚都记得。

    “一码归一码，”温父回答，“他有错，但他的错，不在害死你母亲。”

    温尔晚闭了闭眼：“爸，事到如今，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，什么是错，什么是恨，什么是爱了......”

    她好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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