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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管院长用什么办法，她就是一直站着。

    而且，她一直看着慕言深。

    “想要屈打成招吗？”温尔晚轻笑着说道，“当着你们的面，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，我，没有害人之心就是没有，没做过就是没做过！苏芙珊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！”

    院长气急败坏：“你闭嘴，快跪下！”

    他试图再去踢她的时候，慕言深制止了：“住手。”

    “慕总，这......”

    慕言深走到温尔晚面前，垂眼看着她倔强的模样。

    从他认识她开始，她就是这么倔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，经历了这么多，不管发生什么，她还是没有改变过。

    有时候他都在想，但凡温尔晚顺从一些，乖一点，都能少吃很多苦头。

    可她偏偏不这样做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......我说过，如果孩子没了，要你温家陪葬吗？”慕言深挑眉，“是一整个温家来承担，还是你一个人扛下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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