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专业的事情,有些时候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。 所谓术业有专攻便是如此。 只是在听完高飞的理论后,胡戈却一脸懵逼。 “扮演死人难道还有人比衡店的群演更专业么?” 而正当胡戈生出此念时,随着场记一打板,眼前的一幕却顿时吓得他大吃一惊。 “啊~什么鬼?” “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?” 别说是他了,一旁的杨密也好不到哪去。 虽然在开拍之前,两人都清楚的看到过那些群演上妆的。 但是当那些化了一脸死人妆的群演躺在地上,四肢、躯干以一种反人类的弧度不断扭曲着,两人当即就懵了。 明明是大白天,胡戈和杨密却不约而同的后背发凉。 而当那群毒人扭曲的不成样子,迈着怪异的步伐朝两人蜂拥而至的时候,老胡和杨密终于破防了。 杨密首先被吓出哭腔,而胡戈更是被迫开发出了海豚音。 即便两人知道眼下是在拍戏,但在这种时候他们哪里还记得什么台词呀。 能控制自己不往外跑,就已经算他们职业道德够硬了。 而见到这一幕后,别说旁观的其他演员了,便是场边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。 没办法,虽然明知道那是假的,但是这么阴间的玩意儿谁看了都有些发憷。 唯独只有高飞与李国利这两位,看着监视器里老胡与杨密那惊恐万分的模样,两人反而露出了一副魔鬼般的笑容。 老胡和杨密叫得越惨,这两位就越兴奋。 终于,见老胡和杨密的嗓子都开始有些沙哑了,李国利这才满意的笑着点头道: “很好,干得不错!” “胡戈,杨密,记得保持状态!” 虽然这场戏里胡戈和杨密有好些台词没说,但那些问题都不大。 反而如果再来一遍,两人未必会有刚才那种真实的反应。 因此李国利没有重来的意思,当即便让执行开始安排下一场。 而趁着道具和美工重新布置现场的时候,杨密和老胡终于满头大汗的从场上下来了。 即便拍摄结束了,两人下场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绕过了那群毒人群演。 “我靠,你特么是在故意整我吧?” 刚一坐下,老胡连水都来不及喝,便一脸凶神恶煞的朝高飞兴师问罪。 甚至连向来对高飞心怀不轨的杨密,此刻也气得双手叉腰、双目圆瞪的看着他。 见此情形,高飞连忙举白旗投降,而后毫无义气的将李国利卖了。 只见他双手一摊,一脸无奈道: “本来我是想要提前和你们说一下的,但是李导不让我告诉你们,说什么真实反应最难得。” “我也没办法呀,要不……你们找他算账去?” 闻听此言,杨密和胡戈顿时满眼狐疑之色。 但是两人也没有找导演质问的胆子,于是只好气闷的坐了下来。 不过前面的那桩事儿好湖弄,关于这群毒人群演的来历,两人就没那么简单罢休了。 甚至别说是他们俩,便是糖嫣也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,因为她也被刚才那场群戏给吓到了。 见此情形,高飞也没有再卖关子了,当即便呵呵一笑的得意道: “你别看他们刚才的表演吓人,但是这场戏算上招人、设计、排练,实际上也不过才花了一天时间。” 先前在决定换一批群演来演这些毒人后,高飞却是灵光一闪,想到了“傩戏”。 话说在过年是举行“傩戏”驱邪的习俗,本来起源自汉朝。 当时举行“傩戏”的场面非常盛大,据说不仅由朝廷重臣主持,还需要120名穿皂服的少年,手持拨浪鼓、头戴凶兽面具,做怪兽之舞,最后由骑兵驱赶着,将代表疫病的造像扔到洛水里烧掉。 可以说场面非常之隆重,乃国之大祭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