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妇人慌得不知所措,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,喘不过气来,死呆呆地站着不动,足有无限长的几秒钟。 这时在棚子的塌方处,仿佛有一张火红的胡须黄黄的嘴脸朝下张望,它疯狂地扭动着,转眼又不见了,紧接着,房顶被无数血红的大矛刺穿了。 韶云好像只记得自己的头发吱吱喇喇地响,此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。两腿沉甸甸的,用手捂住眼睛,眼睛还是疼得要命。二胆子的上身也被火烤的红红的,又有许多黑色的粉尘黏贴着,像一件花色的服装。 妇人站了起来,痴呆呆地张望,只见小屋已化为红色的灰烬,似乎有许多红红的狗舌舔着小屋前面油黑的土地。窗口在呼吸黑烟,房顶上长出了黄色的花朵,随风摇曳。 “喂,韶云哥,你怎么样?”二胆子喊着说。他的脸上全是汗水和烟黑,流出的眼泪似乎也黑乎乎的,两只眼睛惊惶地眨巴着,湿漉漉的头发黏成一团。 一股兴奋喜悦的激情油然涌上心头,这是多么巨大、多么有力的感情啊!随后,韶云感到左腿痛,便坐在地上对二胆子说: “腿好像崴了。” 二胆子摸摸韶云的腿,突然用力一拉,疼得像被猛抽了一鞭子。可是,儿分钟后,感觉疼痛感消失了许多,竟一瘸一拐地走到瘫坐在院子内看着小棚子发呆的妇人面前。 “你家的棚子怎么会着火呢?这是个杂物间和羊圈啊?”韶云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。 那妇人正痴呆地看着面前烧成灰烬的棚子,而身后的一个声音让韶云彻底无语: “我怀疑是你们为了报复我,把屋子点着了,你们得赔偿我家的损失。”一脸倦意的张德缺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院子了。而他的一句话把韶云的二胆子彻底地激怒了。 “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知好歹的张缺德!”二胆子一下子火冒三丈,直接开骂了。 /64/64206/18933527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