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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、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百里永宁有些心虚，他跟忽尔丹接头让他当国师帮自己忙，也就只想利用他对付沐芸婳和百里重华而已，对忽尔丹本人，他还真没那么在意呢。

    生活起居都有专职太监负责，他是一个当皇帝的未必跟忽尔丹形影不离，连他东西放哪儿都会了然于心吗？

    不过为了显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，不会被沐芸婳一怒之下给扔掉了，百里永宁打死也不会主动交代这点儿破事的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你还瞎几把乱翻！”

    看着一地的狼藉，比之前更难找出点儿头绪，沐芸婳怒吼一声差点儿上去揍人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、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百里永宁下意识的抱头蹲下，像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。

    她有这么可怕吗？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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