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最后两个字仿若被嫌弃的瓜子皮,轻巧而讥讽的自她唇间吐出:“下贱!” 姚意浓被这两个字击溃,一下下划在她的眼底,激动地甩动双臂:“你闭嘴!我叫你闭嘴!我没错!我没错!错的人是她、是她!” 游廊外的一湖闪着银色波光的湖泊,反射出一波又一波如刀尖锐的光芒割在眼底,姚刘氏冷笑着看着姚意浓,心底无比的畅快,会崩溃就对了! 而她笃定,姚意浓不会自尽,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,她还在不甘心,还在执念。 这样很好! 凭什么被她拖累的人要在未来的人生里不断的痛苦,而她却可以远离这里过清静日子! 姚勤予彻底失望,闭了闭眼,只觉多和她说一个字都觉得脏,揽过妻子头也不回的走了。 姚闻氏站在原地看着姚意浓失控尖叫的样子,怎么也无法将她和从前乖巧骄傲的女儿联系起来。 庭院里的花映着冬末的冷白晴光开的正盛。 一对野鸳鸯悠然自得的悠游在院子里的小桥流水之上,时不时的交颈相互疏离着莹亮丰满的羽,十分恩爱的样子。岸边柳芽新新,娇怯怯的躲在枝头,只待一阵暖融的风吹来便要绽开纤柔的身姿。 就在这样明媚的好日子里,姚家的大门前毫无征兆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挂起了白灯笼。 早起上衙的同僚行过门口,惊讶却又不怎么惊讶的问了一句:“何人不幸?” 门口的管家便惋惜道:“三房的浓姑娘青春早逝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