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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齐先生。”

    苏小牙站在齐沐琛身后很久，海风将她的裙子吹得飘飘欲仙。她鼓足了勇气，才走到齐沐琛身边。

    颤着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只想问一句，你是因为李蔓被人玷污了所以才不肯接纳她？”

    此刻的齐先生正背对着苏小牙，所以她并未看到他正闭着眼睛，努力地用欧文翔教他的方法缓解体内的狂躁。

    但是，这时忽然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后面和他说话。

    齐先生其实并未听清整句话，但是“李蔓”“玷污”这样的字眼刺一眼钻进了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他心里升起了剧烈的狂躁和愤怒。

    头也不回，直接就吼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滚！谁允许你问的！”

    体内的燥热让他眼睛就像被蒙蔽，什么都看不到，什么也听不到。

    直接转过身将前面的人狠狠推开。

    “砰”地一声，苏小牙被他用力地推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出于惯性，她下意识伸出手撑在后面，让自己的身体达到平衡。

    手心磕到了粗砺的沙砾，一丝鲜血流淌下来，沙粒一颗颗嵌进流血的皮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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