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镜流叹道: “白珩,有一点你说错了。” “他是最完美的伴侣。” 白珩听后,轻蹙眉头,连带着耳朵也耷拉下来。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。 镜流,你真是个恋爱脑! 是不是都羡鱼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? 最初,白珩很看好两人。 等得知真相后,她立马改了主意。 两人身份、辈分差太多了。 镜流太吃亏了。 在白珩心里,她的友人,配得上最纯粹的真心和爱意。 而不是和羡鱼在一起。 白珩耳朵下意识向后压。 这是狐人感到不满时的表现。 她挽住镜流的胳膊,小声说: “我感觉好突然啊……” “镜流,我总觉得,我们一起聊天、喝酒,是昨天才发生的事。” 白珩在自己腰间的位置比划了一下。 “我们刚认识的时候,景元还很小呢。” 镜流失笑。 “你这话要是让景元听见,他又该闹了。” “那时他可没这么矮。” 白珩不以为意,摆了摆手。 “哎呀,夸张而已啦。” 狐人顿了顿,又说: “哦,是我记错了,不是景元,是应星。” “有点偏题了。” “我没想到,你竟然这么快就结婚了。” 白珩提起此事,忍不住叹气。 她瞪着镜流: “你什么都没和我说!” “我还想着帮你们拍照记录,见证一下呢!” 镜流眼神飘忽一瞬。 羡鱼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和她亲近。 最亲密的动作,也不过是牵手。 仙舟其他情侣在领证时,会互相亲吻,让摄像师拍照记录。 要是白珩帮着拍照…… 羡鱼一定会难为情吧。 一定会想办法转移话题的。 正想着,白珩扯住她的胳膊,气鼓鼓地说: “好啊,和我聊天还在想他。” “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。” 镜流面不改色道:“怎么会呢?我没有想他。” 白珩嘴角微抽。 真是没救了。 罢了,镜流说没有就没有吧。 要是换作旁人,白珩不会再多说一个字。 奈何眼前人是镜流。 狐人抱着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”的想法,耐着性子,替友人分析。 “镜流,我说过,你会很辛苦的。” “首先,他向你隐瞒身份,对你撒谎。” “这是原则性问题啊。” 镜流想了想,决定用换位思考的方式,替羡鱼说话。 “可是,如果有人说自己是古国皇帝,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吧?” 白珩愣住了。 她竟无法反驳。 白珩卡壳了好一阵,随后又说: “哦,还有今天那个叫赞达尔的家伙。” 镜流不明所以。 “你是说,羡鱼的老师?他怎么了?” 白珩恨铁不成钢。 这家伙,满脑子不是练剑就是羡鱼! 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! 竟然还没反应过来! 白珩只得扛起重担,引导镜流分析赞达尔的真正用意。 “你好好回想一下啊。” “当时,他说让你保护好羡鱼。” 镜流点头。 “我记得,我会做到的。” 白珩看着镜流,久久无言。 她有种骂不醒恋爱脑的无力感。 狐人耳朵再次向后,尾巴顿时炸开。 她忍无可忍: “……谁想听你的承诺啊!镜流,我是说赞达尔说这句话的目的!” “我活了几百年,就没见过哪个男方长辈,如此失礼地……敲打、提点女方的!” 白珩恨不得按住镜流的肩膀,狠狠摇晃,好把对方脑子里的水甩出来。 “镜流,你还没听明白吗?他是在给你下马威啊!” “还说什么……羡鱼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……” 哪种人买东西不看价格? 当然是足够富有的人啊! 这不就是在暗示他们身份上的差距吗? 镜流见白珩动怒,连忙抬手轻拍友人的肩膀,替赞达尔和羡鱼作出解释。 “不是的,白珩。” 镜流抿了抿唇。 她原本不想让其他人知晓羡鱼的身体状况。 但眼前人是白珩。 是镜流关系最为紧密的友人,并且对羡鱼成见颇深。 镜流不愿让白珩误会,迟疑片刻后,说: “白珩,羡鱼体质特殊,绝不能受伤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