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呀。” 许青山压不住笑,也不再拘谨,担心江浣溪的反应,他轻轻挪了挪江浣溪,把掖在身下的被子拉出来,自己也钻了进去。 听着江浣溪一声小声的“呀”。 “好好睡一觉吧。” 感受到怀中少女的颤抖和僵硬,知道她的紧张和害羞。 许青山说完,便把脑袋往下压了压,往下一衔,口齿生津。 “坏蛋!” 少女软糯的娇声根本算不上骂人。 “明明说好好睡觉的.” 再坚硬的冰,被捂热之后都会变成柔至无形的水,更何况本身就足够软绵的人呢? 区别只是几滩水罢了。 窗外的树在摇曳,蝉已不见踪影。 但树干向上攀,树枝向外展,唯有树叶似乎始终留在原地,随着轻柔的风而摇摆,随着狂浪的风而作响。 不管风疏风骤,那树叶连着根,总归是落不掉的。 只是往往新生的芽儿难以承受悍勇的飓风,流些树液,付出代价,待到下次风再起的时候,自然就能顺那风的意,成就更坚韧的生机。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, 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,才是真正的勇士。 事实证明。 战斗后很难会有精力收拾东西,无论是辛苦劳作的牛,还是接受播种的地,都需要时间去休息。 晨光微熹。 夏热渐消。 窗外传来虫鸣鸟叫,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嘈杂的铃声。 许青山有些困难地睁开眼,看了眼时间。 2009年9月15日,7点30。 怀里的少女似乎也被方才的声响吵醒,一声叮咛。 “要不今天我们请个假?” 许青山低头看向怀里侧趴在自己胸口的少女,靠在她耳畔轻声说道。 原本半梦半醒的少女缓缓睁开眼。 看着眼前的爱人,霞飞双颊,但忍着羞涩,出声问道。 “几点了?” 她的声音沙哑,听起来就很干。 “七点半了。” 许青山怜惜地吻了吻江浣溪的额头。 “那还不起来,等等迟到了!” 原本还半眯着眼迷迷糊糊的江浣溪眼睛瞬间睁大,坐了起来。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,半披在少女身上,若隐若现。 许青山还躺着,这下倒把昨晚黑灯瞎火没看见到美景都一并看完了。 “诶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很疼的样子?” 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的江浣溪,想起自己看过的书里,都说初体验会很痛苦,但此时的自己除了一些别扭和一种像硌骨头的钝痛之外,并没有那种什么撕裂痛、抽痛的感觉。 如果不是她掀了掀被子,发现了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,她都以为昨晚只是梦。 “床单脏了,这床被子也得洗。” 江浣溪发愁地卷了卷被子,却发现许青山一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,她低头看了看,才发现端倪。 “呀!” “不要看嘛!等我穿个衣服” “在这呢。” 许青山从枕头下面掏出了昨晚自己亲手解下的战利品。 “你快去洗漱!” 江浣溪这小鸵鸟被羞耻推动着,推着让许青山出房间去,自己则是红着脸在屋里收拾东西。 片刻后,两人才穿戴整齐,收好今天要用的教材,准备出门。 “宝贝,你真没事么?其实我可以去找老师请个假,我在家里照顾你。” 许青山换了个口吻,和江浣溪说道。 “哎,肉麻.我真没事,能上课的,不理你了。” 江浣溪这也是第一次许青山用这么肉麻的称呼叫,有些不适应,轻轻推了许青山胳膊一下。 “好好好,小溪,浣溪,小鸵鸟,你走慢点!” 见江浣溪又像撒娇又像赌气地抡着双腿往前赶,许青山赶着追她,把实则不好意思面对事实的少女掰过身来啵唧一口,少女憋不住气,傻乐起来。 “好了,先去买个早点吃一下,现在过去理教还来得及,坐后排就坐后排,刚好给你补补觉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