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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抚着胸口向她走去，重新跪坐下来，去擦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她的眼泪似怎样都擦不干净，他便也不再去擦。他捧住她的脸，额头相抵，眉头不由地紧紧蹙起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几不可闻，“阿姒，我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姜姒缓缓伸手抱住他，她哭出声来，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离我越来越远，我一个人要走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。”姜姒茫然道，“我是你最看轻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把自己看作女昌女支，看作最低贱的奴隶，他一向看轻她。没有了这样的人，又怎会走不下去呢？

    他揽紧她，

    “这是送往戏台的点心，怎么还沒送去”尖锐的声音不时地在各个角落响起。

    “是么，父王已经清醒了么”一声低喃，南宫洛璟扬起了唇角，这是她回到卫国以來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，而且对她來说，父王的清醒让她心中的大石放下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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