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身子瘦弱,他一把便将她拽出马车甩到地上去了,好在地上大雪盈尺,没有摔那么疼,只是腕间的镣铐顺势砸到了她的额头,堪堪砸出血来。 她已是惊弦之雀,喘息急促,面色惨白跪在地上,“主人。” 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,内里的翻腾之气,却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,因而执起马鞭,厉色问道,“你要去哪儿?” 一鞭。 “奴知错了。” 两鞭。 “何错之有?” 三鞭。 “奴不该离开主人。” 四鞭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