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刘宁乃是东宫金枪班直指挥使,加上赵湛如今在东京府的“霸道,”根本无人敢招惹。 “大胆!” “本将乃是奉太子殿下之令,前来提人的,你们几个狗奴才也敢阻拦,活腻了!”刘宁可不惯着他们,当即一顿臭骂。 刑部牢头哪里敢惹这位大神,赶忙让开路。 刘宁瞪了他一眼,“算你们识相,来人,提人。” “诺!” 几个金枪班直应声便朝刑部大牢走去,可没走几步,人又慢慢退了出来。 “干什么,让你们提人咋这么费劲!” 刘宁跳下战马,挎着刀,径直就朝大牢里面闯去。 可他刚刚还傲然的脸,突然变成了酱紫色,嘴不自觉的慢慢张大。 只见里面走出一人,一身黑色箭袖长袍,外面罩着红色领袍,手中握着一个红色灯笼,腰间挂着一个暗金色令牌,上面赫然镌刻着三个字,皇城司。 “这不是刘宁刘大人嘛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 听到这阴柔的声音,刘宁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,满脸惊诧,立刻躬身行礼,“见过皇城司押班文大人。” 借着周围金枪班直手中的火把,众人也看清了来人。 一张涂满了白粉的锥子脸上,长着一对冒着猩红光泽的三角眼,嘴上却涂满了血红色,张口一笑,还有一口黑乎乎的牙齿。 此人正是皇城司总指挥使押班文渊。 是赵宋王朝军情六处的老大。 监察百官,巡查百姓,上达天听,下到黎民。 是真正的地下土皇帝。 文渊似乎早就算到刘宁会来,故意在等着他一样。 “刘大人,你不在东宫护卫着太子殿下,跑来刑部大牢作甚?”文渊衣袖一展,一条白色丝巾甩了出来,他伸出两根兰花指撵着丝巾轻轻粘了沾嘴角。 刘宁顿感一阵恶寒袭来,可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悦,反而低着头,恭敬回道:“奉太子殿下之令,特来提一个罪犯。” “哦?” 文渊掩嘴一笑,尖锐笑道:“太子殿下好雅兴呀,大晚上的来刑部大牢提人,既然提人,可有刑部的手谕,或者太上官家的旨意?” 刘宁一听,暗道坏了,忙回复道:“太子殿下一时兴起而已,还请文大人行个方便。” “自然,太子殿下的意思,老奴不敢不给。”文渊呵呵一笑,询问道:“提谁呀?” “两位姓张的医官。”刘宁回道。 文渊点头一笑,“两个不入流的小人物呀?” 刘宁暗暗松了口气,“多谢文大人通融。” 可文渊突然话锋一转,“明日一大早来吧,今夜不行。” “这……”刘宁顿时为难。 文渊却是不理,“这是规矩,太上官家的规矩,夜里不许提罪犯,太子殿下是个懂规矩的人,不会为难你的。” 刘宁无奈,眼前之人,他得罪不起,也不敢得罪,只得点头离开。 等到他一走,文渊表情忽然一冷,扭头看向大牢,“何相公,人走了,出来吧?” 话音一落,何栗从大牢中走了出来,同行的还有吴闵。 吴闵不解问道:“太子什么意思,大晚上的提两个不入流的医官作甚?” 何栗也是一脸不解,摇头道:“本相也不知道,不过既然赵湛要提的人,那就让他提不成。” “另外牢头也可以利用一下,明日太上官家要慰问老夫,老夫正好让太上官家见识一下太子殿下的威风。” “何相公的意思是?”吴闵好奇追问。 “依照老夫对赵湛的了解,要是他知道自己要提的人死了,肯定会来大牢追问,牢头这种喽啰哪里敢不说实话,肯定把老夫供了出来,到时候赵湛肯定来老夫的府上对峙,要是这个时候牢头死了,来一个死无对证,赵湛会如何?” 吴闵顿时心领神会,冷笑道:“何相公,这事老夫熟练,交给老夫了,老夫一定让这俩人今夜畏罪自杀,而牢头晚一点畏罪自杀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