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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这边该激动激动，该接触接触，表现出对诺奖提名的兴趣，同时想办法和汪真林保持联系，表现出一个被名利诱惑的角色，主动和他们周旋，给我们调查他的真实目的和国内渗透人员创造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秘方的事儿你也不用担心，我们已经搞清楚了，诺奖获奖并不要求必须公布秘方，他们明面上的评选唯一标准是成就的大小，所以他们没有理由让你说出秘方的，反正只需要他们周旋就行了，我们就是要看看这事儿到底牵扯了多少人。”

    方言对着廖主任问道：

    “您认为今天送礼这事儿和他们有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廖主任可是这方面的老行家了，他说道：

    “大概率是他们的人，我认为可能也是他们为了建立联系送过来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也不排除是另外的人送来的，不过概率不大，如果是想要对你下手，他们还有更加隐蔽的手段，没道理这么高调。”

    方言听到后点点头。

    廖主任家的台灯下，两人又聊了半小时，从如何应对汪真林的后续接触，到怎么“自然”地表现出对诺奖的兴趣，廖主任甚至特意叮嘱：“下次再有人送东西，你不用直接送派出所，先找人盯着，等我们的人确认安全再收，太谨慎反而容易引起怀疑。”

    方言记着这些细节，离开廖主任家，回到了医院康复科。

    接着方言给媳妇儿说了刚才送礼事儿，当然了，他没有说廖主任的安排。

    同时还说了自己的分析。

    “这帮人的消息还挺灵通的，就连你在什么地方他们都知道，看来医院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人在盯着啊。”朱霖很快就发现了这里面的一个关键点。

    都说是一孕傻三年，自己媳妇儿看来是没这个情况了。

    然后朱霖甚至分析起来：

    “你看你过来没多久人就到了，如果真是帮着汪真林跑腿的西医，说不定就是附近某个大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诶，会不会是协和医学院的？”

    “附近就这么一所西医大学比较近了。”

    方言听到这里，都忍不住要对自己老婆竖大拇指了，这推理还挺合理的。

    “他们能够这么精准的找到我，要么是一直有人盯着我，要么就是有人通风报信，我感觉应该是没人盯着，所以有人通风报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，而且能够这么快过来的，如果是老师的话应该就是附近学校的，协和医学院确实是最近的，比我们大学都近。”方言点点头说道。

    朱霖还提醒道：

    “而且医学院跟医院来往密切，要是有人借着学术交流的名义打探消息，根本没人会怀疑……这样的话就更加隐秘了，你之前说送钱的人是美国控股的西药企业，我可听我妈说了，他们可是真跟协和医学院有合作，就是上次海姆立克和他们还去了学校里，搞了联合实验室的捐赠，美其名曰‘科研支持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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