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此方最关键的一点,方大夫刚才也强调过,是必须在狂犬病急性发作期用药!发病前的所谓‘潜伏期’用药无效,这和打疫苗防病是两码事。用药后,一个重要的排毒标志是小便下血!颜色如猪肝、瘀紫,这就是《金匮》里讲的‘瘀血下如豚肝’,不是损伤性的出血,而是毒邪外排的表现。” 台下的一些西医代表,特别是那些被迫参加、带着质疑前来的急诊科主任、判定张福“等死”的医生们,开始皱起眉头。 沈占尧讲述的“排瘀毒”理论和“小便下血”的指征,听起来非常玄乎,完全不在他们熟悉的免疫学或病毒致病机制框架内。 沈占尧继续深入讲解他最有代表性的案例: “最让我印象深刻的,也是最能体现中医‘辨证论治’精髓的,是一位被疯狗咬伤后发病的孕妇病例。” “当时患者情况极度危重,伴有剧烈腹痛、恐水恐风。但考虑到孕妇的特殊体质,以及方中主药大黄、桃仁、蟅虫(土鳖虫)的峻烈破瘀之性,有可能伤及胎儿甚至导致流产,我内心非常矛盾。” “最终,我决定大胆调整原方:将这三味药的剂量大幅减少,并加入了补血养阴、固护胞胎的阿胶。同时,喂药过程也异常艰难…” 沈占尧详细描述了如何克服该孕妇因恐水症而对药液的极度恐惧,细致到她每一次的抗拒和如何用小勺一点点喂下,服药后患者虽有腹痛排瘀反应,但最终母子平安,胎儿无恙并顺利分娩的经历。 “这个成功案例坚定了我的信心。它说明,中医古方在治疗这种‘绝症’时,不仅有效,更能根据患者个体差异进行调整。药性可以制约,治法可以变通,关键在于准确辨证、把握时机!方大夫成功治疗张福同志,再次验证了这一点,也证明了古方配合现代观察和治疗条件,效用能发挥得更好。” …… 沈占尧除了讲述了之前的孕妇医案外,又接着讲述了好几个,记录在他医案笔记里面能够查询到的医案。 里面的年月都是有详细的记录的,虽然数据上没有方言记录的这么详细,但是从中医角度来看,已经算是很不错了。 等到他讲述完毕后,接下来就进入了提问交流的环节。 这是今天讲座的必要环节。 毕竟说的就是中西医交流分享嘛,回答问题的人,就是刚才在台上讲话的方言和沈占尧两人。 刚说了环节开始的时候,还没人站起来,不过短暂的小声讨论后,西医群体里面,就有一个医生站起来说道: “我有个问题想询问问沈大夫,你反复强调‘瘀毒’是致病关键,以及小便排毒。狂犬病的病因是病毒侵犯中枢神经系统,这和你说的‘瘀毒’有什么直接联系?如何解释?” 沈占尧回应道: “在中医理论中,‘瘀毒’是邪气阻滞气机、血运,内生或外袭的一种严重病邪。被疯犬所伤,疯犬涎液本身就是一种火毒疫毒。这种毒邪侵入人体,会迅速阻塞经络气血运行,形成严重的瘀结,‘上攻’则神昏谵语、恐水抽搐,‘下结’则瘀血内阻。服药后瘀血从二便排出,正是瘀结得化、毒邪外出的明证。至于病毒如何作用于这个‘瘀毒’过程,正是需要我们结合现代技术去探索的机制。但临床表现出的病机符合‘瘀毒内结’,治疗效果是明确的。” 这时候还有西医说道: “沈大夫,你提到治愈百余人。这些病例都有明确规范的实验室诊断记录吗?比如病毒检测抗原、抗体?还是仅仅依靠临床症状诊断?我们非常需要客观证据链支撑疗效,避免主观判断。” 这多少有点没事儿找事了,一旁中医已经有人说道: “都说了是基层的卫生人员,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,中医记录不是记录?” “就是,中医医案记录分享出来,还得证明在西医里的科学性?那西医怎么不证明在中医里的逻辑性?” 提问的人像是没听到,还是看着沈占尧。 台上的沈占尧看了一眼方言,方言对着他点点头,之前几天方言就预料到肯定有人会这么提问,当时已经和沈占尧做了好几次预演,回答的问题也是各种各样的,这个问题太典型了,方言和他演过好几次。 他按照之前的回答,说道: “我们的基层条件有限,很多病例确诊主要依靠明确的狗咬伤史、典型的恐水、恐风、流涎等狂躁发作症状。确实缺乏现在的现代病毒检测手段,比如张福同志所做的抗原抗体检测的记录。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局限性。但这次张福先生的案例是最强有力的佐证!他在协和这样顶级的医院被明确诊断狂犬病发作,并且经西医诸位专家会诊束手无策,然后由方大夫和我运用此方案治愈,并有连续的、权威的检测报告全程跟踪确认。未来推广,我们在有条件的情况下,建议严格执行现代医学诊断标准,建立完整的病例档案。” 刚才提问的医生还想说什么,方言在一旁已经说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