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点像是高手过招了。 当然,撵不出国,但是可以让他靠近不了医院。 同时这边也在尽快的调查这个人,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目的。 …… 时间很快的到了下午,方言带着吃完饭的沈占尧和马兴华开车去了学校,这边也早就联系好了,就是下午让沈占尧在阶梯教室里给学生上一趟分享课。 不光是给研究生班的人上,还要给其他学生也上,告诉他们中医确实可以治愈狂犬病。 在给西医开讲座前,方言先打算内部预演一次。 这趟课沈占尧也是有些紧张,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县城的医生,居然能够给首都的大学生还有一群大学教授上课。 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,在被方言带到学校后,他先和那些在报纸上,在论文,还有书本上才能看到的名人打了招呼。 然后下午两点,他来到了阶梯教室,这里全是黑压压的人群,不光是座位上有人,就连过道里面都站着人,方言还有一些年轻的学生,更是直接站在教室门口,就看着他开始讲述关于他用下瘀血汤治疗狂犬病的事。 “同、同志们,”他带着轻微的浙东口音开口,台下瞬间安静。 “咱今天要说的方子,就藏在仲景书里!这方子原是为治妇人产后‘腹中有瘀血著脐下’的腹痛,方子也很简单,大黄二两,桃仁二十枚,蟅虫二十枚去足熬,炼蜜为丸,酒煎顿服,令‘新血下如豚肝’!” 他转身在黑板上唰唰写下原文,粉笔灰簌簌落下:“可咱老祖宗想不到,这方子还能从妇人肚肠里跳出来,揪住疯狗的毒!” “这个事儿说起来就有些远了,那是光绪十五年,我们浙江象山,一头被疯狗咬伤的牛死了。剖开肚子……” 沈占尧没有讲过课,但是他对这个方子实在太熟悉了,也不知道还和多少人讲过这些,他说起来还是很流利的。 随着他介绍了最开始的源头后,然后就开始讲解他治疗病人的故事了。 他讲的是自己表弟马兴华的故事。 “我表弟马兴华,就是现在站在门口的那位,很多年前,他去学生家里家访,被疯狗咬伤,当时没有在意,等发病时已经开始怕水、浑身抽搐,当时我知道后立马去他家里,开始用下瘀血汤给他治病……结果第三天早上,他居然能开口要吃的了!我又连着给他喝了四剂药,他拉出来的血从黑转红,再到正常,怕水的毛病也没了,现在你们看他,和正常人没两样,还能在村里教孩子读书!” 马兴华抬手对着众人挥了挥手,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,虽然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,但是依旧还是举着手,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。 这是一个很光荣的任务,这个是之前方言对他说的。 接着沈占尧声音洪亮了几分,说道: “我后来又治了个十二岁的孩子,也是被疯狗咬伤后怕光怕水,用了同样的方子,七天就好了,现在还能帮家里放牛!” 他转身在黑板上画了个简单的“病机图”: “疯狗的毒是‘瘀毒’,藏在血脉里,下瘀血汤就像‘清道夫’,大黄把毒往下排,桃仁把血脉通开,蟅虫钻到经络里把藏得深的毒挖出来,这不是我瞎编的,《金匮要略》里早就说过‘瘀血不去,新血不生’,毒血排干净了,身子自然就好了!” 接着他看向方言,说道: “就在最近,方言同志就用这个方子,治疗了一个患者,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去看了那个患者,他现在已经快要好了!” 方言在学校里可是名人,大家都看向他,方言对着全体同学们挥挥手,然后说道: “是的,就在几天前我接诊了一个狂犬病患者,当时也是没什么信心,虽然看过沈大夫的一些医案,其实我不太相信下瘀血汤真的能治疗狂犬病,不过用过药后,患者开始排毒,我就信了。” “我做了详细的医案记录,等过几天病人痊愈了,到时候我会分享给大家。” 听到方言说完,台下响起热烈的讨论声。 不光是教室里面,甚至教室外边窗口也有人在热烈的讨论,说实话刚才沈占尧说的他们是抱有怀疑态度的,但是现在方言说起来,那事情就不一样了。 相较于沈占尧这个人,方言说出来的话就有分量多了。 “听到没,方言都这么说了,那这事儿肯定是真的!”有人在下面小声议论,这种声音还不少。 “中医能治狂犬病,而且还是这么简单的手段,这谁想得到啊?” “就是,换做是我,就算是答案放我面前我都认为是骗我的。” “也就是方言了,才敢这么干。” “这个人是浙江来的,很明显是专门请过来的,肯定也是为了验证真伪,同时配合宣传。” “这事儿确实应该宣传,中医治疗狂犬病啊!西医可是把这个列为不治之症的。” 下方的人七嘴八舌的小声讨论,一时间嗡嗡作响。 这时候,王玉川站出来招呼道: “好了安静点,继续听沈同志讲课!” 沈占尧这会儿其实已经感觉讲的差不多了,但是听到王玉川这么说,他只能看向方言,意思是自己不知道讲啥了。 方言上台小声提醒道: “你就讲一讲那些特殊案例,比如孕妇被疯狗咬了,然后你治愈的过程,虽然没有记录,但是总归还是能记住一些吧?或者其他特殊的病例,你也可以说说。” 沈占尧听到这里才回过神来,点点头说道: “行!”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,然后说道: “方主任让我给大家讲讲特殊病例,这些个病例之前本来是记录了的,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已经没有了,但是我还能记住一些,就当给大家提供个治疗思路!” 沈占尧说完后,脸上带着一种回忆的凝重,声音也沉了下来: “要说特殊病例,我这辈子最害怕、也最不敢忘的,就是给一个怀孩子的孕妇治病。” 他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,这时候众人像是也被他的表情感染了,纷纷看向他。 之前还在偷偷说话的人也转移注意力,看向了讲台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