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叫什么名字,今年多大?” 他是确定这会儿患者还有清醒的自我认知才行。 患者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: “我叫张福,今年三十八。” 很好还有清醒的自我认知。 方言点点头,然后开始诊脉,同时对着他问道: “除了怕水,怕声,怕风,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?” 患者对着方言说道: “手脚上都有隐隐约约像是蚂蚁在爬的感觉,而且还头痛,吃东西也吃不下去,睡觉也不好,还发烧,发低烧,尤其是到了太阳落山后,就开始发烧了。” 逻辑没啥问题。 方言对着他继续问道: “当时是被什么狗咬的,那狗现在死了吗?” 张福听到“狗”字,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,顿了顿,他缓过神来才带着颤音的说道:“是……是我老婆家村口的野狗,黑毛的,看着瘦得厉害。当时我去田埂上摘菜,它突然冲过来咬了我小腿一口,咬得挺深,流了不少血。我当时用布条缠了缠,想着应该没事儿……后来听说没过半个月,那狗就被村里的人打死了,说它见人就扑,眼睛是红的……” 说到最后,张福的声音越来越小,头垂得更低,他后来才知道,那只红眼睛、乱扑人的野狗,就是疯狗,可等他反应过来想去补种疫苗时,已经过了最佳预防期。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。 这时候方言诊室的门被敲响了。 “进来!”方言回了一声。 门被打开,进来的居然是师父陆东华。 “安东说你接了个狂犬病?” 方言看了一眼师父背后进来的安东,说道: “嗯,是,正看呢。” 方言答应完,发现病人脸色难看,估计大概率是被他们说话声音吓到了。 方言声音再次降低,对着他说道: “来舌头吐出来我瞧瞧。” 张福点点头,吐出舌头。 方言陆东华一起看去,只见舌面干得发裂,像久旱的土地,舌苔黄腻且厚,舌尖还凝着几点暗紫色的瘀点。 方言对着他问道: “小腿上的伤口,现在还疼吗?有没有红肿或者流东西?” 张福听到后,说道: “伤口早就长好了,就是偶尔会发麻,像有针在扎,尤其是刮风或者变天的时候,麻得更厉害……” 一旁的张福哥哥赶紧补充:“前阵子他说腿麻,我们还给他贴了膏药,可一点用都没有,后来他就开始怕风、怕水,才知道是被疯狗咬的事儿闹的……方大夫,您刚才摸脉,我兄弟这情况,还有办法吗?” 方言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对着安东说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