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方言解释道: “就是生活秘书,专门管他日常生活习惯的。” 这名字他一下恍然大悟,然后有些迟疑: “这个……” “有困难?”方言问道。 他老实说道: “现在没有负责这块儿工作的人员,如果要配备,是需要选拔的。” 方言知道他们是保密部门,里面的所有人都需要选拔审核,并且非常严格。 特别是负责他们这些关键人员生活的人。 但是不能不执行啊,方言说道: “那您就选拔一下吧,我也知道人的精力有限,我老让他做这做那的,他也记不住,就算是记住了也不一定有那个精力来完成,最好还是派两生活助理或者叫生活秘书,给他准备好这些东西。” “您想一下,一个健健康康的人,和一个老生病的人,谁的工作效率更高?” 听到方言的话,和邓同志一个劲答应不一样,他是真的在思考。 过了好几秒才点头: “行,您说的对,这事儿我回去就去办!” 方言转过头来,对着邓同志说道: “还有您也得做好实验防护工作,之前你们那边的经同志就是没做好防护,实验场所暴露损害到了身体,现在搞成职业病了。” 这是老调重弹了,邓同志说道: “好,我记下来了!” 方言看了下他的医案说道: “另外,您每天午休必须保证30分钟平躺,您肝气郁结的根源就是长期熬夜……所里要是没床位,我给您开证明申请行军床!” 邓同志说道: “那不用,我有自己的寝室。” “我到时候躺半个小时就行了。” 方言把叮嘱也写到了医案上面,该说的自己都说了,接下来他对邓同志说道: “好了,大概就是这些了。” 邓同志悄悄松了一口气,眼前这个小年轻看病真是他见过最负责的。 检查的时候巴不得把全身都检查一遍,叮嘱也是一副要管到底的样子。 他心想难怪不得能够达成百分百治愈率。 这么复杂治愈率能不高嘛? 有这严谨的程度不亚于搞实验数据。 “老朱,该你了!”他站起身,对着一旁的朱同志说道,颇有几分终于完事儿的轻松。 朱同志闻言,来到了方言面前诊台前坐下。 这位因为谢顶,看起来比邓同志还要老一些,但其实他和邓同志是同年出生的,甚至还要小几个月。 1924年12月25日,他出生在湖北宜昌一户邮政局职员家中。 他在求学过程中经历多次转学,1941年高中毕业,因疟疾错过高考,后同时被国立中央大学和交通大学物理专业录取,选择国立中央大学,读一年后考入西南联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