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皿盈有些迟疑,不知道该不该问得太直白,但科拉肯回来之后的表现太超纲,她还是没忍住。 “你不把我交出去吗,”她没再推他,小声询问,真不确定了,“你不是故意找上我的吗?” “...不是。才知道。” 他捡她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,真是想找个对象,而且现在他背后势力要对他下手。 不然为什么要提议离开这里。 要不是打不过,现在还面临险些被勒死的威胁,沈皿盈真想抬手给他一巴掌。 您的意思是,您不是政府的走狗,您做了这些,只是单纯因为您变态? 谁教他这么搞对象的。 科拉肯听见她又接连说了什么,但他没听懂,不是英文,估计是她的母语,语气不善,听着很凶,应该是在骂他。 感觉不对,更不敢松开了。 倒霉的人生没有极限,沈皿盈很快就放弃了挣扎,选择接受现实。 以为是头会吃人的棕熊,结果竟是只眼巴巴的德牧。 她有气无力,人淡淡的,暂时没力气跟他生气。 因为快死了,骂的那几句消耗了仅剩的氧气。 这应该算是一个温情的拥抱。但是心灵上的治愈,物理上的死去。 她要不行了。 “老公哥,”她艰难地举手,提议,“不开心的话,你要不要做点能开心的事情?” “...什么?” “睡觉。” 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个单词,沈皿盈受不了自己这魔幻的人生了,她要堕落,她要放空大脑。 挖野菜,这种堕落已经太小儿科了。 有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休息过了,尤其今天情绪总是大起大落,对精神不好,科拉肯想了想,觉得她说的有道理。 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揽着她的胳膊,他站起身,回望,然后真的躺回了床上。 趁着刚能呼吸,大脑因为缺氧还不清醒,沈皿盈给自己鼓气,跟了过去。 科拉肯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,感觉有人在拽腰带,抬手制止,不得不又睁眼睛看过去。 科拉肯:“?” 沈皿盈:“?” 他眼睛里的茫然过分明显,让沈皿盈茫然了起来。 “不是说要睡觉吗?”她问。 科拉肯没否定,默默看她: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 沈皿盈:“?” 科拉肯:“?” 没想到她有说这种话的一天,沈皿盈用手指给他比划,科普:“你知道吗,人和花一样,也分雌蕊和雄蕊,植物的授粉是....” “不了。” 科拉肯拒绝了她。 那样不会让他开心,只会焦虑。 他连正常的社交都很艰难,别说床上的了。 第(3/3)页